她深呼吸了口气,打开楼道灯,钻过警戒线进了502。 “旋旋,你把苏简安想的太简单了。”韩若曦说,“而且你忘了,她有一个能力不输给陆薄言的哥哥。明天的头条新闻,哪家报社杂志敢让她难堪?”
陆薄言叫来化妆师,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给她遮一下。” 苏亦承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真的?”
那一瞬间,如果她的感觉没有出错,陆薄言的动作……堪称宠溺。 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哪里还容得人拒绝?
苏简安是想让陆薄言变丑一点的,可梳起这个发型,他的唇角轻轻一勾,竟有了一种神秘魅惑的邪气。 陆薄言的语气冷冷的:“不然呢?”
她似乎是听到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杂音”。 “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陆薄言闲闲的说,“这时候员工餐厅里有近千人,你想象一下近千人叫你‘夫人’的情景?”
苏简安笑了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肯定能把比分追回来。” 可推开门,却有呛人的烟味袭来,她一愣,看见了落地窗前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那样熟悉,连他抽烟的姿势她都刻在脑海里。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苏简安的双颊慢慢浮出两抹桃色。她在他的桎梏范围里,却像只小鹌鹑一样试图逃跑,抿着色泽鲜嫩饱满的唇,毫不费力的转移了陆薄言的注意力。 她擦了擦眼角,从他怀里挣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没有记者,松了口气,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
“你……”苏简安咽了咽喉咙,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你……” “好了。”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不要再说了。”
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 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不管她穿成什么样,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
苏简安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就像当初母亲去世,她不肯接受事实,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现实才能像母亲所希望的那样好好生活下去。 钱叔更不敢在这里放苏简安下车,只好说:“少夫人,我送你过去,但我得跟着你。”
“跟我回房间。”陆薄言冷冷地命令。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徐伯,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保温桶过来?”
所以算了,反正他早有打算。 这应该……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
苏简安瞪他:“借口,你就是想耍流|氓!” 沈越川看人齐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打球吧。”
她下意识看向陆薄言,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撇撇嘴角:“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抗议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 秘书说的他耽搁了一点时间,指的应该就是那段时间。
只是,真的那么忙的话,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那我走了。”
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但一上车,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 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
却开始想他。 但她对陆薄言而言算什么?不可能是他喜欢的想与之契合的人吧?
她接通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难怪韩若曦那么成功又骄傲的女人,都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苏简安的幸灾乐祸全然落进了陆薄言的眼里,他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什么,把苏简安带到了空无一人的阳台上。 “或者你辞职?”陆薄言诱惑她,“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你辞职回家。”